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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邮票总的主题原地在哪里?这是一个久悬的疑案。
生肖纪年在《本草纲目》之前,民间早已普及,但从原地集邮的要求,须对其形成中的几个主要阶段,加以确认。
一、天干地支在春秋时期用于“纪日”
殷墟位于河南安阳市小屯村,是商后期的都城遗址。青铜器后母戊方鼎于1939年在此出土;另一重要的出土文物为甲骨文。
甲骨文中有大量干支纪日的内容。其中有完整一轮60日的干支纪日,以10天为一旬,上中下三旬为一月,记二个月,为一个周期(图1)。
中国古代完整的连续地使用干支纪日,始于春秋时期鲁隐公三年二月己巳日(公元前720年2月20日)。《春秋公羊传》载:“三年,春,王二月,己巳,日有食之。”因发生了日食而被历史记载。更为重要的是:从这天开始,古代历史文献上的干支纪日不再间断!因此,中国古代的干支纪日文献不迟于公元前720年。
二、天干地支60一轮法在东汉用于纪年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升和历法的发展,天干地支纪年法必然会从“纪日”的土壤中萌芽。
西汉后期,社会矛盾空前激化,公元8年12月,王莽代汉建立“新朝”,宣布推行新政,史称“王莽改制”。王莽进行了大量的政治和经济改革,在历法上推行天干地支纪年法。此纪年法到东汉时已成气候,章帝元和二年(公元85年),朝廷下令在全国推行并从此固定下来,一直延续至今,这是此后民间能产生生肖纪年的最重要的历法基础。
三、十二地支发展到用12种动物代名
东汉章帝在全国正式使用干支纪年,同时期以动物纪年的方法也得到发展。用十二种动物名(代替地支)来纪年,12年轮回,也定于东汉。至于为什么要选定十二种动物作标志,这与氏族的图腾有关。古代各部落都选一种特别惧怕或特别喜爱的动物,以其图案作为本部落标志(图腾),如女娲氏族的图腾是蛇,伏羲氏族的图腾是龙。
有明确记载的是东汉王充(27年—97年),他在公元88年成书《论衡》,书中提到了与地支12种生肖完全相同的动物名,被视为最早记载十二生肖的文献。
《论衡·物势》载:“寅,木也,其禽,虎也。戌,土也,其禽,犬也。……午,马也。子,鼠。酉,鸡也。卯,兔也。……亥,豕也。未,羊也。丑,牛也。……巳,蛇也。申,猴也。”以上引文,只有十一种生肖,所缺者为龙。该书《言毒篇》又说:“辰为龙,巳为蛇,辰、巳之位在东南。这样,十二生肖便齐全了,十二地支与十二生肖的配属如此完整,且与现今完全相同! 当然现今的龙的形象是经过长期文化积累形成,与氏族社会图腾中的龙的形象已不可相提并论。
基于在东汉前期公元85年和88年完成了干支纪年法和十二地支与生肖动物结合的历史事实,因此笔者认为:人的属相可能在东汉后期产生萌芽,续而发展产生普遍的生肖纪年应用。
生肖纪年是一种民风、民俗,而非重要事件,因此它的缓慢发展过程很难在文献中被历史学家发现和记录。在南北朝的《北史·宇文护法》中,记载了宇文护的母亲写给他的一封信,信中说:“昔在武川镇生汝兄弟,大者属鼠,次者属兔,汝身属蛇。”说明到了南北朝民间生肖纪年已见成熟。
从东汉末年至南北朝有300多年,生肖纪年在民间究竟处于哪一阶段开始普及使用,尚不得知。这就是说:生肖纪年法的使用不迟于南北朝,在隋朝之前。
能覆盖东汉至南北朝中北朝这段历史地点的,就是“汉魏洛阳故城”。
四、东汉建都在古洛阳
刘秀光武帝建东汉,“建都洛阳”。仔细地讲,是在白马寺东面的“汉魏洛阳故城”,位于洛水北岸,与偃师、孟津相邻处。此处是古洛阳的区域,早在春秋战国时就称为“洛阳”。以后曹魏、北魏等也以此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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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国务院公布汉魏洛阳故城为首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图3)。
五、结论
生肖纪年的基本要素在东汉中期前已经组合完成,在东汉后期应该在民间产生民俗生肖纪年的基础或萌芽。
生肖纪年的形成在洛阳东偃师和孟津相邻处的汉魏洛阳故城遗址,中国的生肖纪年在这里诞生并完成她的华丽装饰,走向黄河、长江、华夏大地,走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