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从塔林南行，沿波罗的海，风景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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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联合发行过图案相同的小全张《波罗的海沿岸风光》（图1），3枚邮票从左到右为：立陶宛的帕坎加疗养胜地、拉脱维亚的拉赫玛国家公园、爱沙尼亚的维德泽梅海岸。
三国还联合发行了观光小全张（图2），底图为三国地图，有高速公路南北贯通；3枚邮票由上到下是：爱沙尼亚的帕尔努酒店，拉脱维亚的包斯卡城堡，立陶宛的考纳斯涅曼河畔、市政厅、教堂。
帕尔努 帕尔努的“白沙滩”非常有名，就是在白沙滩，我的赤脚与波罗的海“亲密接触”。
图5
2001年的爱沙尼亚邮票告诉我们：帕尔努建城已750年（图3）。20世纪初，这里的泥浴磁疗中心名闻遐迩（图4）。
古老的教堂建筑，美轮美奂（图5，圣凯瑟琳教堂）。小镇洁净而宁静。游客稀少（西方人不多，东方人仅有我们这十来个）。海风从小街上“穿堂而过”，分外凉爽。男士们到店铺里买太阳眼镜，妻子在小摊前耐心地为朋友的新生儿挑选小袜子……
哇！我们午餐的地点叫“老驿站饭店”。铁铸的店招就是一辆驿车，粗陋的门窗上，也绘有中世纪的马拉邮车。大院是从前的驿马停车场。端菜的小伙子，穿着绿绸缎的俄式衬衫。厕所的门上，一间画1只公鸡，另1间画的是母鸡……
“邮迷”进了老驿站，果然胃口大开。
里加 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是波罗的海三国中最大的城市，也是我们旅游的主要目的地。妻子曹雷曾与娄际成合演话剧《老式喜剧》。这部苏联剧作家阿尔布卓夫的作品，演出2小时，只有丽吉亚和罗吉昂2个角色。1997年，他们在上海连演44场；2003年又重演9场。有一场戏的情景，就发生在里加的多姆大教堂。丽吉亚被教堂内的管风琴演奏感动得落泪，悄悄地跑到广场上，罗吉昂发现后跟了出来……多少年来，曹雷一心想要去里加，看一看她（丽吉亚）呆过的教堂。
图6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多姆大教堂——就像拉脱维亚极限明信片上一样辉煌（图6）。赶紧留影吧，传回上海与罗吉昂共享。
图7
我们来到了里加的老城广场。好幸运哪！正逢当地举办“老城节”。男男女女穿着中世纪威尼斯风格的服装，戴着假面，五彩缤纷，扭扭捏捏，一个个登台亮相，由前座一排评委认真地打分。广场上遍布小摊，出售小吃、饮料，家庭农场的蔬果、蜂蜜、起司，手工制作的陶瓷、木雕小玩意，还有绘画、蕾丝、编织品……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边的高台上，还有古装骑士表演击剑。而整个“老城节”的热闹背景，主要是广场一边、装饰奢华的“黑头宫”，它是有2个尖顶门墙的连体建筑(图7)。
“黑头”是指3世纪罗马帝国底比斯军团的军团长莫里斯。该军团原来驻扎在埃及南部，成员大多是努比亚黑人。罗马皇帝马克西米利安调派该军团开赴瑞士，要他们参与屠杀基督徒，遭到军团拒绝。公元287年，皇帝命令处死该军团在瑞士的全部6600名官兵。莫里斯乃被基督教尊为殉教的圣人。
里加在中世纪是汉萨同盟城市。在波罗的海经商的德意志商人，成立了半军事性的“黑头协会”，入会者必须年轻而未婚。他们尊圣莫里斯为保护神。黑头宫建于1334年，二战期间建筑受损，1948年被彻底推倒。2001年，为纪念里加建城800周年，依据历史图片，黑头宫得以重建。
图8
1667年圣诞节，黑头协会成员弄来一棵树，在老城广场上点火燃烧。据说，“圣诞树”的习俗就是由此开始的。拉脱维亚邮票屡屡展示寒风中吟唱的圣诞树，以此表达大多数人的宗教信仰（图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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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拉脱维亚发行跨世纪纪念邮票，展示了里加最具代表性的镜头（图9）：右面1枚是黑头宫，左面1枚是高捧三星的自由女神像。位于里加市中心的自由纪念碑，曾经屡次登上邮票（图10，1991年；图11，2004年，美国总统克林顿访问里加）。女神高举的三颗星，代表拉脱维亚三个历史与文化区：维德泽姆、拉特加列、库尔泽姆。也有解释为：代表独立、自由、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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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加市的主要景点还有圣彼得大教堂，其尖顶高达124米，1209年的古文献就提到它，以后火灾焚毁，又多次重建（图12，2014年，圣诞节，道家瓦河畔雪景，多姆大教堂和圣彼得大教堂；图13，里加圣彼得大教堂）；“三兄弟屋”、火药塔、阿尔伯特新艺术街、犹太教会堂（图14）等，都是值得浏览的地方。
有一座楼顶，塑有两只黑猫，其故事十分有趣：原来，有一位富商加入不了商会，他赌气在商会大楼对面建起一座楼，楼顶故意塑造两只黑猫，轻蔑地把尾巴指向对面的商会大楼。后来，商会妥协了，让他加入，他就把楼顶两只黑猫转个向，改为将脑袋面朝商会大楼。
故事反映了古代波罗的海的商业竞争与繁荣局面。两只黑猫居然毫无晦气，从此变成了“里加掌故”的标志物。我就买了一幅黑猫与商会的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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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加是响当当的世界文化遗产，知名度极高的旅游胜地，在许多国家的邮票上都有所反映。法国的一种小全张，专门描绘里加，底图有高捧三星的自由女神像，邮票列出了四大建筑：里加东正教堂、圣彼得大教堂、黑头宫、国家大剧院（图15）。1995年拉脱维亚发行里加建城800周年纪念邮票（第一组），4枚的图案分别为：国家歌剧院、国家大剧院、拉脱维亚艺术学院、拉脱维亚艺术博物馆（图16-19）。
图20
图21
关于中国与拉脱维亚友好交往的题材，我想介绍2种邮品：一是2008年拉脱维亚纪念北京奥运会的首日封（图20），邮票主图是篮球运动，首日封图案交织着击剑、自行车等多项竞赛。中文“京”字的会徽，使我们感到特别亲切。二是2010年拉脱维亚纪念上海世博会的邮票（图21），以红、白、红的国旗为背景，一名运动员正在风筒里腾飞。我曾在世博会上亲眼看过，这项运动体现了积极向上的精神。让大家领会拉脱维亚独立的开创性——既通过他们的展览和表演，也通过他们独树一帜的邮票。
——刊于《上海集邮》2017年第6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