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文《北京邮票交换会及其会刊探秘》(本刊今年2期)推断题示“会志”应不少于四期,需要订正。
近日,金问涛老师发来一帧“会志”1927年6月刊的书影,其中《紧要启事一 》说:本会第一期仅出会员录一份,无所谓会志,第二期始有正式会志出版……兹为划一起见,第二期会志现已改为第一期会志,而第二期会志则正在编辑之中……第一期会志之印刷费(四百份)已达大洋八十元之多……若一年而出四期,不特亏累甚巨,且无法以善其后。又以会员人数有限,故先改为一年两期……本会会长王君汉强以在沪,故不能遥领会务,业已辞去会长之职,现已由副会长汪君效庸正式递补为本会正会长,施秉章副之……
这则重要的“紧要启事”解决了几个疑问。
一、1926年6月出版的《北京邮票交换会会志》只有会员通讯录,没有集邮文章。这个也好理解,因为北京邮票交换会于当年5月1日刚成立,马上要征稿并不容易,所以这期“会志”内容很简单,仅列会员通讯录,估计该期“会志”只有薄薄数页。不过笔者认为,该会刊的刊名一开始就叫《北京邮票交换会会志》,否则,《邮票新声》第二卷第1期也不会登载刊名为“会志”。且6月出版的“会志”上也注明为第一期,所以才会有1926年9月的第二期“会志”。
二、后来因为要求配缺第一期的新会员众多,但已无存刊供应,故而干脆废了第一期《会志》的“名份”,把它“降格”为《会员通讯录》,把1926年9月出版的第二期“会志”“提拔”为第一期,那时刊物已经发出,所以也不可能再收回重新修改期号了。
三、1927年6月出版的会刊被看作是正式出版的第二期“会志”,所以又印了一个“第二期”,导致《北京邮票交换会会志》出现了两个“第二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四、根据该“紧要启事”的内容可以确定,北京邮票交换会分别于1926年6月、9月和1927年6月分三次出版了《会志》,但该会只认定1926年9月和1927年6月出版的才是正式的《会志》。这与施秉章在其主办的环球邮票社《第六次卖品目录》中《创业纪实》回忆的“仅出会志两期”相吻合。不过,客观地讲,1926年6月出版的第一期《会志》也是北京邮票交换会的正式出版物,用现在的说法,它可被认为是筹备刊或试刊号,编号为总第1期,而同年9月出版的《会志》第二期可视作为创刊号,编号为总第2期,1927年6月的《会志》则是总第3期。因此,北京邮票交换会的会刊实际一共出版了三期。
五、“会志”1926年9月刊一共印了400份。
六、王汉强在1927年6月前已请辞会长,汪效庸同时继任会长,施秉章任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