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
当地时间4月11日,《纽约时报》做了一件看似与“新闻”报道不相符合的事——在其讣告栏目中刊发了一篇60多年前的“旧”讣闻。“旧”讣闻的主角是20世纪著名的中国建筑师兼作家林徽因。讣闻以《林徽因与梁思成:探索、挽救中国古建筑的伴侣》为题,介绍了她的一生以及与丈夫梁思成对中国古建筑方面的贡献。
然而,林徽因女士早在1955年4月1日就已经过世。对于这则本应在63年前刊发的讣闻,该报解释称:因为自1851年创刊以来,该报的讣闻一直以白人男性为主,为弥补当年因“性别歧视”造成的遗憾,自今年3月起,该报每周四在官网推出“被遗漏的”(Overlooked)栏目,讲述一些(已故)女性的故事,以及她们给社会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记,因为她们的去世此前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
正如讣闻中所言,“林徽因与梁思成夫妇是中国最早的文物保护工作者中的两位,也是最为知名的。他们的努力激励了几代人出来为受发展大潮威胁的建筑大声疾呼。”他们不仅为祖国留下了宝贵的古建筑资料遗产,也为中国古建筑学科奠定坚实的学术基础。人们用小说、电影和一系列的记录片讲述他们的生活及传奇的人生。笔者借此从一名集邮爱好者的角度出发,在方寸之间缅怀这对伟大的伴侣。
林徽因与梁思成夫妇二人最大的收获来自于1937年的一次考察——他们在山西省五台县发现了五台古刹佛光寺(图1)并考证了它的年代,对其进行了详细的测绘编录。这座令人惊叹的木制寺庙建于公元857年,是当时已知的中国最古老的建筑(佛光寺是如今已知的中国第四古老的建筑)。在抗日战争期间,撤到西南大后方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靠大量的笔记、照片和绘图,继续从事建筑方面的写作。战争结束后,梁思成前往耶鲁大学担任客座教授,并成为1949年设计曼哈顿的联合国大楼委员会中的中国代表(图2)。
图3
1950年9月20日,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泽东发布中央人民政府命令,将由梁思成、林徽因带领的清华大学营建系国徽设计小组设计的最终方案定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图3)。与此同时,位于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图4)的设计工作也是由梁思成主持的。1963年,梁思成亲自设计了扬州“鉴真和尚纪念堂”(图5),并于1973年建成,1984年荣获中国优秀建筑设计一等奖。
图6
1992-19-3(图6)展现梁思成博学沉稳的形象,背景采用线描的手法体现了梁思成在古建筑研究和古建筑保护中的卓越贡献,用邮票的形式记录梁思成为国家的经济建设、民族的科技振兴、古建筑的保护发展所做出的巨大贡献。
建筑书写着故人的芳华,设计描绘着故人的远方,邮花印刻着故人的传奇,用邮票记录这对探索、挽救中国古建筑的伴侣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同时也见证着中国古建筑保护事业从无到有、从点到面高速发展的历程。相信不久的将来,中国著名建筑师、诗人、作家、中国古代建筑研究学术开拓者之一的林徽因也能出现在方寸之中。
一篇迟到了63年的异国“旧”讣闻,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对梁思成、林徽因夫妇无限的追思,更是对梁思成、林徽因夫妇跨越国界、跨越时代的一种深深的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