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宏谊：文艺复兴运动的巨人——纪念达芬奇逝世500周年（二）

匈牙利于1965年发行邮票，纪念首届“国际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研讨会”。1503年，达芬奇应佛罗伦萨市政府之邀，绘制壁画《安吉利之战》，该作品虽然未能完成，但是留存的草图和残片表明他对人物塑造的深情理解。那枚匈牙利邮票上展示的，正是《安吉利之战》的素描手稿之一（图15）。17世纪时，佛兰德斯画家鲁本斯曾临摹了《安吉利之战》的草图，鲁本斯认为那些草图和残片对自己巴洛克风格的形成至关重要（图16、17）。

1969年，摩纳哥为达芬奇逝世450周年发行纪念邮票，票图均选用素描肖像作品（图18—20），其中包括那幅经典的《自画像》（图21）。达芬奇曾说过：“美丽的塞浦路斯岛，那是爱神的诞生地，受爱神的吸引，我很向往这个神秘的岛屿……”尽管史学家在有关达芬奇的传记中并没有确认他是否到过塞浦路斯岛，但塞浦路斯还是于1981年发行了题为《达芬奇来到塞浦路斯》的邮票，达芬奇的《自画像》《最后的晚餐》和《米兰大教堂》被选为邮票图案（图22—24）。

完成于1490年的《抱鼬鼠的女子》（图25）现收藏在波兰克拉科夫市的恰尔托雷斯基博物馆，这是达芬奇肖像画中的佳作。画中人是一个名叫切丽西亚的女子，她是米兰公爵斯福尔萨的情妇，切丽西亚气质高贵沉静，加上画家超群的明暗处理技巧，使作品深受观赏者喜爱。《抱鼬鼠的女子》和藏于巴黎卢浮宫博物馆的《拉·贝尔·菲洛尼尔》（图26）都是达芬奇的经典肖像画作品，拉·贝尔·菲洛尼尔也是一个米兰宫廷女子。据传达芬奇绘制这两幅油画所使用的木板来自于同一棵橡树，因而有人说这两幅画作的女主人公就像是一对孪生姐妹。

1499年，达芬奇离开米兰前往威尼斯时途经曼图亚，当地一位侯爵夫人伊莎贝拉·德埃斯特邀请他为其绘制肖像。如今，这幅未完成肖像的素描画稿被收藏在卢浮宫。作品虽未完成，但完美的线条轮廓使这幅素描肖像成为达芬奇最出色的画作之一（图27）。藏于意大利帕尔马国家美术馆的《女子头像》也是达芬奇的未完成画作之一，画家从1500年开始动笔，至1508年停笔，画中女子的形象就永远定格在“现在进行时”的状态中（图28）。《圣让·巴蒂斯特》（图29）完成于1517年，是达芬奇最后的作品。《圣让·巴蒂斯特》与达芬奇的另一件作品《酒神巴克斯》（图30）一同被收藏在卢浮宫。

为纪念1999年举办的巴黎邮展，法国于当年发行了含3种邮票的纪念小全张（图31）。邮票以卢浮宫的三件镇馆之宝为图案，其中之一就是《蒙娜丽莎》（图32）。《蒙娜丽莎》是知名度最高的达芬奇画作，也是西方艺术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肖像画。达芬奇在这幅作品中塑造了资本主义上升时期一位城市有产阶级妇女的典型形象。《蒙娜丽莎》代表了文艺复兴时期的美学观，反映了那个时期人们对于女性美的审美理念和审美追求。2008年，法国发行题为《世界名画》的不干胶小本票（图33）。所选名画均来自卢浮宫藏品，乔托、波提切利、拉斐尔、委拉斯凯兹等艺术大师的代表作品都在其中，《蒙娜丽莎》自然当仁不让（图34）。

20世纪六七十年代，《蒙娜丽莎》先后被借展到华盛顿、纽约、东京和莫斯科，数百万人朝圣般地亲睹了这件创作于16世纪早期的名作。由此，《蒙娜丽莎》作为具有超越意义的新时代先驱之作，再次焕发出超凡的力量，造成有史以来人们对单幅艺术品倾注激情的空前盛况。1952年是达芬奇诞生500周年，当年，联邦德国发行了以《蒙娜丽莎》图邮票，这也是《蒙娜丽莎》首次被印上邮票（图35）。达芬奇逝世450周年的1969年，非洲法语国家马里发行邮票，其整体图案就来源于《蒙娜丽莎》（图36）。从此以后，《蒙娜丽莎》似乎成了各国名画邮票的“永恒主题”，神秘女郎蒙娜丽莎微笑着在数十个国家和地区的邮票上频频亮相（图37—43）。

1993年，正值卢浮宫博物馆建馆200周年，在法国于当年发行的纪念邮票上，除了卢浮宫的旧貌新颜，在附票上还出现了“双眸特写”的设计图，由此可见《蒙娜丽莎》在卢浮宫众多馆藏中的份量（图44）。而在冈比亚为《卢浮宫200周年》发行的邮票上则出现了蒙娜丽莎手部的切割画面（图45）。英国发行的题为《英国的微笑》的邮票中，有一枚呈现的是蒙娜丽莎的“神秘微笑”（图46）。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发行的《蒙娜丽莎》邮票别出心裁，设计者借助电脑技术，用600多幅“肖像画”按色彩明暗拼合成含有六枚邮票的《蒙娜丽莎》版张，让达芬奇笔下的美女以一种崭新的视觉效果亮相（图47）。2006年，黑山共和国发行《欧洲的欢乐》邮票，与大师达芬奇开起了玩笑，画家马尔科维奇将蒙娜丽莎变成一个“发福的女子”（图48）。

达芬奇的显赫名声和蒙娜丽莎的神奇传说，引发后人饶有兴趣地探究其中的奥秘。有人还试图以“形象思维”的手法来还原《蒙娜丽莎》背后的秘密。生于1840年的塞萨尔·马萨利是一位以写实手法创作的意大利画家，他的画作《正在为蒙娜丽莎画像的列昂纳多》形象化地再现了名作《蒙娜丽莎》诞生的场景（图49）。利比里亚在纪念《蒙娜丽莎》问世500周年之际发行邮票（图50），对《蒙娜丽莎》画中的“神秘微笑”给出了不同的答案：“人们总是不断地谈论蒙娜丽莎，她为什么微笑？她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有人认为她神秘的微笑意味着她秘密怀孕了。但这似乎与另一种观点相差悬殊，即蒙娜丽莎实际上就是达芬奇的X光自画像，经与达芬奇的画作比照，表明这个观点更像是真的。”